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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16年7月8日彭城晚报报道《徐州名亭的文化风景》

来源:www.xzmsbwg.com   更新:2016/7/14 11:17:59   点击:




快哉亭(新)


快哉亭与苏轼、孟子

  快哉亭,在徐州市区快哉亭公园内。这里是老城墙的东南角,民间俗称“拐角楼”。

  寻根历史,北宋神宗熙宁十年,徐州节度使李邦直,在唐代徐州刺史薛能所建的阳春亭旧址重建新亭。他是苏轼的朋友,适逢苏轼来徐任职,特请苏轼为新亭命名。亭子居于高台,坐北朝南,暑日登临,清风爽怀。苏轼步入亭内,心情舒畅,挥毫作赋:“贤者之乐,快哉此风……” 苏轼这篇《快哉此风赋》,就是该亭名称的由来。从此,唐代的阳春亭改名快哉亭。苏轼任徐州知州时,常同宾客前往避暑,每当清风徐来,不禁连呼“快哉!快哉!”现在的快哉亭,仍在快哉亭公园高出地面五米多的一座院落里。亭为庭院的主体,配有花木秀石和碑记,古朴典雅。院外的池塘植莲,是以“阳春观荷” 四字成景的,自古列入古彭八景之一,传承唐代阳春亭文化内涵,旨在尊重前人。

  近千年来,快哉亭屡毁屡建,明清两代曾多次重修快哉亭,亭内除在正中方位悬挂苏轼手书“快哉亭”匾额之外,另有“快哉 快哉”、“果然快哉”等名家题书。游人凭着直觉,总以为是说到此避暑,凉风爽怀,给人快意。但一经品味《快哉此风赋》的字句,便有新的认知。苏轼将“快哉此风”,定格为“贤者之乐”,意蕴决非寻常。

  从苏轼坎坷的人生考察,苏轼遭遇当朝权贵排挤,宁愿离开中央朝廷,下往地方做官,走马上任,熙宁末年从密州来徐任知州不足两年,于元丰元年(1078年)年三月又离徐调往湖州,元丰二年(1079年)八月,因“乌台诗案”遭人诬陷而下狱,受尽痛苦,出狱后降职为黄州团练副使。元丰六年(1083年),与苏轼同谪居黄州的张梦得,为观览江流,在住所西南建造了一座亭子,也请苏轼取名,而苏轼再次选定“快哉亭”的名字。并且也为亭作词,写成《水调歌头·黄州快哉亭赠张偓佺》。这篇作品,为豪放词的代表作之一。苏轼先后分别为徐黄二州的快哉亭写作,黄州之作是基于徐州之作写成的。经受苦难磨励,思想升华,他以“一点浩然气,千里快哉风”的佳句,从贤者之乐的境界,进而展示身处逆境,大气凛然的精神风貌。惊世骇俗地向世人昭告:任凭宦海沉浮,命运多舛,只要具备至大至刚的浩然之气,就能超凡脱俗、刚直不阿、坦然自适,在任何境遇中,都能处之泰然,感受到快意无穷的千里雄风。如此坦荡的人生态度,显然具有积极的社会意义。

  文化精神是经过传承而开拓的。最先领悟“浩然之气”的人是孟子。《孟子·公孙丑》云:“我善养吾浩然之气”,“其为气也,至大至刚,以直养而无害,则塞于天地之间。”认为做人有了浩气长存的精神力量,面对外界一切巨大的诱惑也好,威胁也罢,都能处变不惊,镇定自若。这也就是孟子曾经说过的:富贵不能淫,贫贱不能移,威武不能屈的高尚情操。苏轼博学,他对儒、道、释三家思想文化精髓都有所接受,透过快哉亭的故事,明显可见,恰是儒学先哲启迪了他的智慧。

  

放鹤亭


招鹤亭




放鹤亭、招鹤亭与苏轼、张天骥

  徐州云龙山的文化渊源,具有多元性。此山的知名度,与苏轼的影响力有着密切关系。从北麓登临云龙山顶,进入“张山人故址”的院门,场地开阔,几处景观都凸现一个“鹤”字。放鹤亭坐东朝西,飞檐高翘,展翅欲飞。观赏亭门,苏轼题书“放鹤亭”匾额的两侧,用其诗句作楹联:“窈窕山头井潜通伏涧清;欲知深几许听放辘轳声。”那口古井,名叫饮鹤泉,就在放鹤亭旁。往南十余米高耸的亭台,又叫招鹤亭。放鹤、饮鹤与招鹤,蕴含着怎样的情节?只有解读苏轼的文学作品,才有所知晓。

  苏轼在徐州写下的诗文中,有个人物频频出现,他就是云龙山人张天骥。除许多诗篇标明为他而作,苏轼散文的代表作《放鹤亭记》,也是专为他写的。此文属于文学经典,收入《古文观止》。云龙山的闻名遐迩,有赖于《放鹤亭记》。张天骥这个原本寻常的山野村夫,凭着苏轼诗文也陡然提升了知名度。一位朝廷任命的州城最高长官,不仅跟这个平民百姓情投意合,而且张山人驯养的两只白鹤,也构成苏轼笔端的重头戏。这究竟为的什么?

  张山人家住黄茅冈,有田宅、花园,筑有草堂。他爱好诗文、音乐、种植花木,饲养仙鹤陶冶情操,躬耕农田,闲时入山采药。他与父母都深受道家思想影响,张山人不求闻达,不愿婚娶,侍奉双亲,品行高尚。苏轼赞赏他的闲适生活,诗云:“读书北窗竹,酿酒南园水”,“堂成不出门,清名满朝市。”他们二人所以投合,因为苏轼早年就曾受到道家思想的熏陶,后来对儒、道、释三家文化思想都有研究,理念上有了共识。尤其苏轼仕途坎坷,在政治上屡遭挫折,因而向往遁迹山野的隐士生活。张山人清高、避世、宁静的日子,是苏轼可望而不可及的境地。

  张山人与双鹤的事情,《放鹤亭记》这样记述:“熙宁十年秋,彭城大水。云龙山人张君之草堂,水及其半扉,明年春,水落,迁于故居之东,东山之麓。升高而望,得异境焉,作亭于其上。”接着,就亭上所见展开视野:“彭城之山,冈岭四合,隐然如大环,独缺其西一面,而山人之亭适当其缺。春夏之交,草木际天,秋冬雪月,千里一色。风雨晦明之间,俯仰百变。山人有二鹤,甚驯而善飞。旦则望西山之缺而放焉,纵其所如,或立于陂田,或翔于云表;暮则傃东山而归。故名之曰:放鹤亭。”所写的人居环境,适宜隐士修心养性、避世离俗。所写仙鹤的独立与飞翔,象征隐士的人格魅力,和人生境界。苏轼常与朋友来亭饮酒玩赏,文中写他与山人的游宴之乐,通过鹤与酒引古证今,嗜好养鹤是隐士的雅事,却是帝王所不能享受的,春秋时卫懿公就因好鹤而亡国。又借古人言志,纵酒狂歌是隐士的爱好,晋代的刘伶、阮籍就如此保全真情,名传后世。透过云天翔鹤与隐士风尚,折射出苏轼在政治失意时的超然心态,和他向往清闲高远,逍遥自在的人生追求。

  《放鹤亭记》篇末的放鹤歌:“鹤飞去兮,西山之缺。高翔而下览兮,择所适。翻然敛翼,宛将集兮;忽何所见?矫然而复击。独终日于涧谷之间兮,啄苍苔而履白石。”写张山人放鹤,那是以鹤的状态再现自然与生命的原始意味;而招鹤歌:“鹤归来兮,东山之阴。其下有人兮,黄冠草履葛衣而鼓琴。躬耕而食兮,其余以饱汝。归来归来兮,西山不可以久留。”写山人招鹤归来,笔锋一转回到人间,则是隐士生活的真实写照。山人驯养的双鹤,清纯、高雅,远离世尘的烦恼,在此已是人的精神化身。人与鹤结成了一体,那仙鹤是谁?恰似文章的作者苏轼。

  清代诗人朱迈《云龙山》诗云:“名山与高士,人地两相倚。”而今,当人们游览放鹤、招鹤、饮鹤的山水景观,自然思念双鹤的人文情节。从那飘逸洒脱的鹤影,让人领略到苏轼豪放无拘的性格,及其对人生哲理的探求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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观道亭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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芒砀山刘邦斩蛇碑亭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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