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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16年8月12日彭城晚报系列报道《我与户部山回忆——我家曾住戏马台》

来源:www.xzmsbwg.com   更新:2016/8/18 17:54:47   点击:



 文|魏新建  图|白 雪

  1978年我经历了八年的下放、上学后,毕业分配到铁路徐州站工作。准备结婚了,却苦于没有房子。父亲费尽周折在户部山顶的戏马台给我搞到了两间屋作婚房。

  房子在戏马台西院,三间西屋垒一道墙住着两户,南边的一间住着一户,北边的两间给我住,在我入住之前,它曾是徐州人民广播电台的播音室。

  三间西屋很有年数了,小瓦青砖,门前有两棵大银杏树,虽然破旧,好在电台播音室曾整修过,水泥地,玻璃窗,高大宽敞,大约30多平米。在那个住房紧缺的年代有此条件就不错啦。

  有了房子,准备结婚的节奏就加快了。托人买了一方木料解成板材扛到山上,每天下班后直奔山上干木匠活,天黑回家吃饭,饭后再度上山,妻给我当帮手,三个月后站柜、高低柜、大床、写字台、两把椅子完工。

  一天早晨起来后,只见满地爬满了土鳖子,着实吓了一跳,扫了半簸箕。于是赶紧用石灰水刷墙、扎顶棚。在扎顶棚时我借来梯子爬到西山墙屋檐处,竟然发现一块石碑嵌在砖墙里,字迹清晰。那时也没有文物意识,也没细看,就在石碑下订框架把它糊在了顶棚里。

  西院是个四合院,当时住了七户人家。堂屋是个两层小楼,楼下住着姓商的一家,我喊他商叔,是亚东服装店有名的裁缝。他的女儿和我的妹妹是同学,同在七二九合洗厂,有这层关系很快就熟悉了。楼上住着两家,有个姓陈的师傅在煤矿工作,也会木匠,经常看我打家具,很谈得来。东屋住着两户,和我对门的女主人是公园巷幼儿园的吴老师,我来的第一天她就认出了我,原来她曾经是我儿时的老师。

  在山上住了三年多,因为我是晚来早走,在母亲家吃过饭到山上住,早晨上班走人,与邻居联系不多,只认识这三户人家。

  住在山上有很多不便,最困难的是没有水。要出山门下四十个台阶到户中巷的水管子买水挑上山。买煤球买粮买菜都要往山上背,如在山上做饭开火难事就更多了。

  风云阁的北面有一个公共厕所,并不是每天有人收拾,很脏,也无下水道,粪水任意往山下淌,好在当时山顶住户不多。

  商叔家给了我很多的帮助,经常给我充一壶开水,或借些家什用。他家住三间大堂屋,宽敞明亮,若不是在山上,在那个年代真有点像山庄别墅了。

  一年后我有了儿子,每天晚上妻抱着孩子,我拎着暖水瓶上山,每隔两天下山挑两桶水作洗漱用。

  西院的夏夜最温馨,各家都搬出躺椅和凉床摆在银杏树下,沏一壶茉莉,摇着蒲扇聊天数星星,山上蚊子很少。

  1980年有一支小工程队进驻戏马台,不过十几个人,开始维修风云阁。从那时起就听说要拆迁,住户全部搬走,此处建设景点,我就盼望着赶紧拆迁。

  1981年单位领导把我列为技术骨干,破格在铁路三宿舍分给我两间小屋,让我激动不已,终于下山了。后来云龙区分给母亲一套两居室楼房,我没等到拆迁就把山上的房子交给区里了。

  现在的西院就是“秋风戏马”处。戏马堂是该院的主殿,也是当年商叔的家,只不过两层楼改建为一层了。东配殿是吴老师的家,现在由144块大小不等的砖雕制成壁画,描述了当年鸿门宴的紧张气氛。西配殿曾是我住过的地方,现为一大型壁画,勾勒了兵败垓下后霸王诀别爱姬的离愁场景,“大幕天垂”,霸王别姬的悲壮场面摄人心魄。

  因为和西院有这样一份情缘,所以我的网名就叫秋风戏马。

  近几年我在诗词协会经常接待北京及来自全国的诗人词家,他们到徐州都提出要上戏马台访古,每次我带着他们走进西院都有别样的感觉,那里有我许多美好的回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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